就连白狼自己每天也有严格的进出频率要求,想要和雌狼贴贴的话还要提前喷喷消毒水涮涮脚丫子,还不能亲亲。
之前费尽心力做好的背架,用了还没有几次,也因为这个原因被搁置了。
每每进出白狼的小屋照看雌狼,瞥到放在一旁的背架时,陆霄都很想问问白狼有没有趁着那几天带雌狼去看那些它说过的风景。
但是话到嘴边又默默咽了回去。
若是去看过了,消除一点遗憾算是慰藉。
没有的话,也不必在白狼已经满是疮痍的心上再扎一针。
略略飘远了一点的思绪被扯回,陆霄低头看向灰狼。
大概是发现陆霄刚刚走了一会儿神,它在看小屋的方向。
意识到视线重新落回自己身上,灰狼转过头,看了一眼陆霄,又很快扭过头去。
只有一瞬,但陆霄还是捕捉到了那一闪而逝的委屈和不解。
灰狼不懂得雌狼病痛的根源,也没法理解什么治疗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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