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虽说红色字迹在生活中随处可见,但想要去借一瓶红墨水却十分麻烦,绝大多数人都不会购买红墨水,除非有特殊需求。这就说明,红墨水对于寄信人来说是经常接触的物品,因此他才会在写信时顺手使用了红墨水。”

        随后,她竖起第三根手指:

        “第三,寄信人用的是百乐牌,誊抄员用的也是百乐牌,如果只是凑巧,那概率也太小了,毕竟绝大多数人购买红墨水都是不看牌子、任意选购的。”

        最后,源玉子微微侧头,看向伏见鹿,小声总结道:“伏见同学虽然擅长揣度人心,但却不擅长逻辑推理呢。”

        伏见鹿不以为意,他只是为了查漏补缺,才多问一嘴。

        “嗯,既然如此,那就暂定这名誊抄员是寄信人吧……他叫什么名字?”

        “石冢和夫。”源玉子说。

        她刚刚蹲在教务处门外视奸,踌躇半天不敢上去搭话。川合的休息时间刚过,没人陪着她调查。

        本以为要靠自己单打独斗,好在碰到了伏见同学。

        “说起来,”她目光落在了伏见鹿胸前:“伏见同学怎么流了这么多汗?”

        “热的。”

        “撒谎!”源玉子眯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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