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人的哀嚎,丝毫不能撼动罗学云半点心神,哪怕王勇媳妇抱着孩子来求情。

        围观人群中,有苦口婆心,劝说罗学云给王勇改过自新机会的,也有冷笑嘲讽,要大队把王勇严厉惩办的。

        罗学晖等人隐在人群中,态度最为坚决,一定要处理,针尖对麦芒的驳斥求情之人。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莫以为自己的腌臜行为,真的就能天衣无缝,瞒住所有人。”

        罗学云道:“以王勇为例子,便是一时能蒙住大伙,还能蒙住一世么?骗得了别人,能骗得了自己吗?想要不落到王勇的下场,就告诫自己,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王德行声音哀痛,嘶哑道:“学云侄,我替逆子向你赔罪,望你看在几十年乡亲的份上,饶过他这次,送去公社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孩子还小,不能没有爹啊。”

        “像王勇这样开了坏头,一动心思就敢搞破坏的人,若是不能得到应有的惩处,给后来者警示的作用,下次再发生这样的事,已经可以预期。

        况且,德行叔不必说的如此恓惶,大队给他算个主动自首,再怎么不至于回不来。”

        王德行气得发颤:“你这娃子怎么如此心狠,一点都不顾及乡里乡亲。”

        罗学云嘿嘿笑道:“也请德行叔帮我问问,伱儿子的心狠不狠,上山砍苗的时候,有没有顾及这些苗背后都是花了大钱,费了大心血?”

        “说得好。”罗学晖高喊道,“如果犯了罪,不用接受惩罚,只说一句看在大家都是乡亲的份上,轻轻放下,那咱们队还能有安生日子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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