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武候大将军,难不成你真想谋反?”温禾从人墙后探身,眼神冰寒如刀,声音陡然拔高,震得郑元璹耳膜嗡嗡作响。
“竖子!你休要颠倒黑白!”郑元璹胸膛剧烈起伏,怒吼震得人耳膜发疼,握刀的手因暴怒而颤抖。
“我儿纵有过错,也轮不到你私设公堂!”
“大将军,且慢!”
博陵崔氏的老者疾步上前,枯瘦的手死死攥住郑元璹的手腕。
他瞥见被捆在百骑身后的孙儿虽狼狈却无伤,心头大石落地,语气也沉稳了许多。
“令郎只是被擒,温禾那竖子想必不敢妄动,我等还是依计行事,莫要乱了阵脚。”
老者此刻已从慌乱转为镇定,甚至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窃喜。
今日之事虽出了岔子,却仍在算计之内。
温禾私闯郑氏府邸,斩杀护卫,已是板上钉钉的罪过。
“对!我等去见陛下!”老者猛地转向温禾,拐杖重重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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