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把温禾埋怨了千百遍,这竖子行事也太鲁莽了,事先竟不知会他一声。
众人闻言,顿时暗自松了口气,看来是方才自己等人想多了。
不过这温禾倒是个伶牙俐齿的,竟然将这件事情和之前的军饷贪墨案牵扯到了一起。
如今就连陛下都硬着头皮认下了,他们还能如何。
郑元璹彻底傻眼了,脸色惨白如纸,身体微微颤抖。
便宜行事之权,如朕亲临啊!
若是如此,那他那一百多护院就真的是白死了,连半点说理的地方都没有。
“既然如此,那高阳县子便不是私闯府邸,而是奉旨办案。郑氏之人却持利器抗拒,这其中怕是另有隐情,莫非是真有异心?”
李靖当即接口,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地投向郑元璹。
他此刻是真的动了杀心。
那一万府兵若是得不到冬衣,今年冬天前往北境,不知会有多少人冻伤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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