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冬的声音,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温禾翻了个身,用被子蒙住脑袋,懒得理会。
“砰!”又一声闷响,像是有重物撞到了门框上。
“阿冬!”
温禾猛地坐起身,头发乱糟糟地支棱着,眼底满是被惊扰的怒火。
“你最好真有天大的事,否则我把你丢进猪圈,让你跟猪睡三天!”
门外的阿冬打了个寒颤,苦着脸暗自腹诽。
他早说他不来,周管事非让他来,早知道还不如请小娘子出面呢。
他硬着头皮回话:“小,小郎君,是来客人了,是外邦的使节……周管事不敢自专,所以才……”
话没说完,卧室门“哗啦”一声被拉开。
温禾只穿着单薄的里衣,领口松垮垮地敞着,满脸阴郁地盯着他:“外邦使节不去鸿胪寺,跑到我这儿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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