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世因其文学上的身份以及奏罢边军等主张,将其归类为罔顾边患、对外软弱、一味主张偃武修文之人,这显然是不对的。

        开元初期虽然有一种不幸边功的思潮,但是随着国力的恢复,这种想法也在改变,直至天宝年间边疆武人罔顾边防的实际需求、为了边功频频主动的挑起边衅达到了一个极点。

        这种穷兵黩武的风潮发展到高潮时,就连王忠嗣这种军方最重要的代表人物有所反思、想要悬崖勒马都被时代一碾而过,而其继任者哥舒翰则是一反前辙的西屠石堡取紫袍。

        到最后边将们比拼的已经不再是兵法韬略,而是谁的胆量大、谁更漠视人命,那谁功劳就越多、升官就越快。反正背后有着大唐皇帝焚国以助,又有什么好怕的?

        “是胡人?”

        张岱接过名帖一瞧,发现落款写着是“前太行镇将安孝臣”,当即便好奇问道。

        “胡儿虽鄙,弓马却熟。旧年从军克定九姓之乱,时龄与你如今仿佛,已经屡得陷阵之功。你又不是访求什么诗书良才,此胡有力,可以暂用。”

        张说闻言后又笑语说道,旋即脸色又变得稍微严肃起来,沉声说道:“今为人所胁,乃知势力孤弱,更应用心于学,蓄力养志,以待鸣时。近日诸事悉定,交代你的课业也要用心修习,来日我要考校!”

        张岱听到这话便有些头大,他不愿意待在家里一部分原因就是怕每天被抽查作业,先恭恭敬敬的应承下来,等到离开家后便又开始放荡的生涯。

        当然也谈不上多放荡,毕竟现在人身安全都没啥保障。回到家后,张岱便安排丁青骑着自己的马按照拿上名帖、按照上边的地址去访那胡人安孝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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