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元宝自是不敢怠慢,走进宅门后又是一番赞不绝口,然后又疾行跟在了张岱的身后走进客堂。

        “张公子着魏牙郎相召,告有事教王二,某恭听于堂。”

        走进客堂后,王元宝便垂手站在堂中恭声说道。

        “且先入座!”

        张岱先是抬手稍作示意,然后又望着王元宝微笑道:“听魏牙郎说,这柜坊营业并不顺利?”

        “惭愧惭愧,智小谋大,令人耻笑。”

        王元宝听到这话后,神情顿时变得越发忧苦。

        之前他借着圣驾东巡封禅之际,大手笔购入洛阳南市的地皮置业,在南市中很是引起了一番轰动,但如今却已经俨然沦为一个笑话,就连市中的贩夫走卒都讥笑他愚蠢。

        钱财的损失,事业的挫败,让王元宝的心情恶劣至极。尤其之前他奔赴汴州想要挽回局面,上下疏通打点,甚至想自己出钱雇使运夫帮助滞留淮南的租物北运。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损失是已经注定的了,但他仍然必须要稳住阵脚、让大家继续对他保持信心,这才有继续坚持下去、等待扭亏为盈的可能。

        然而突然一则朝中的人事变化让他在汴州所有努力再次落空,灰头土脸的返回洛阳后,又被南市市署催促逼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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