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说听到张垍的吵闹,当即也按捺不住情绪,拍案怒喝一声将张垍赶出堂去,旋即便也忍不住抬手指着张岱低骂道:“若我家族血脉丑恶,何以老夫练达、孙亦聪慧,偏偏却有你耶这种又蠢又拙的……”

        张说心情愤慨至极,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忍住继续当着孙子的面骂儿子。

        张岱看他爷爷忍的困难,心内却暗叹这又是何苦,你儿子是个大沙雕,我比你知道的早多了,只是不知道自己离家这段时间,他又搞了什么骚操作。

        毕竟聪明人做事总还有迹可循,蠢货犯起蠢来,正常人怎么去想象?看张说这愤怒的样子,以及家中这古怪的氛围,估计家里被张均坑的不只自己一个啊。

        张说平复了好一会儿心情,才向张岱讲起缘由,只是开口第一句便让张岱有点绷不住了:“你耶将家中隐田隐丁俱奏于官……”

        咳咳……

        张岱捂着嘴巴咳嗽两声,算是明白了他二叔为啥对他们父子俩都这么大的意见,感情是被自己人抄了家。他日前投书铜匦、为了糊弄别人便拿检举自家宅田产业做幌子,结果他老子更绝,直接自爆了。

        “定是日前河南府衔周良遗计,在洛南括田疏水,权势各家多有抵触。但阿耶却主动……所以受到嘉奖,恩擢中书舍人?但以此进,不虑结怨人间、为众所劾?”

        他这里略作思索,心中便有了猜测,便又望着他爷爷发问道。

        砰!

        张说闻言后又是一掌拍在案上,并怒声道:“此徒尚且不及小儿精明!中书之官,司宪掌言,岂可循幸以进!我告他勿受,他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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