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他是平康坊的业主,那张岱就是他手下最有名的妖艳头牌,关系自然是变得亲密无比,他也对张岱呵护备至。

        张岱也的确是有些倦怠了,虽然说之前诗赋都是抄的,但最后两篇策论却要亲笔撰写。而且一场解试考下来发生了这么多波折,让他的心情也为之起伏不定,这会儿总算是有了一个结果,也终于能松一口气了。

        他本来还要先送裴敦复和席豫往东城去,但正在这时候,他叔叔张垍却匆匆自外行来,穿过人群后来到他面前大声道:“雒、宗之,你大父已经在端门外候你多时了!”

        “大父也来了?”

        张岱听到这话后自是一奇,但也不敢怠慢,连忙向裴敦复等拱手作别,然后便和张垍一起往天街行去。

        张均本来还在中书省官署中徘徊不定,想要再入堂细察一下宰相李元纮的态度如何,但终究还是不敢,得知父亲到来后,便索性也直接离省,匆匆行出。

        此时的端门外百官离司归坊,人马往来络绎不绝,张家的马车就停在端门的侧方,张说神情严肃的深坐车中,透过车帘的缝隙看着皇城行出的官员们,心内自是感慨万千。

        “大父几时来的?”

        张岱匆匆行出后便直往自家马车方位而来,待至近前便欠身问道。

        张说从马车里探出头来,望着张岱沉声道:“选人们哗闹于都省时,有故僚入坊告我,才知你并非往河南府应试,竟然遭受这般人事诘责!”

        “孩儿处事不妥,让大父担心了。姚氏子新迁河南府功曹,阻我应试,恐扰大父安养、未敢进告,求于玉真长公主门,因得补京兆府试。所幸艺能可称,竟得错爱,举得解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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