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结一下,就是欠缺政治智慧,拿那浅薄的认知自我限制。
北衙固然比较敏感,但也绝不是一个完全封闭的系统,羽林军与万骑的将领同样也不乏外官迁入。为了所谓的避嫌而将这些人从自己的交际网络中排除掉,也只是放弃了自身发展的一种可能。
当然张均这么说除了谨慎之外,也有一种文人的傲慢,尤其如今官居中书舍人,自然看不起北衙那些亲从官奴。
略过这一插曲,宴会继续进行,因为是庆祝自己解试通过,张岱也不好早退,打起精神来应付到半夜,喝的醉醺醺直接睡在了自己席位上,才被丁青等入堂搀走。
第二天睡到了日上三竿,张岱才又醒过来,并没有急着起床,躺在那里盘算着今天要干什么。
“阿母她们要搬回别业,着我来问阿郎还有什么吩咐吗?”
阿莹走进来,一边从箱笼里给张岱翻找衣服,一边开口询问道。
英娘估计也看出了这少男少女业已初尝禁果,此番从城外田庄搬回后也不再随意出入张岱的居室,一些话都让阿莹来传。
“先把别业细致打扫一番,再置备一些酒食存放着。”
张岱想了想后便吩咐道,他爷爷给他找了不少的家教,要在省试前继续补知识,在省试高中前他也不打算再搬出去长住,只将别业当作一个宴客场所。
他接过阿莹递来的衣服穿衣起床,想了想后又说道:“我也同去罢,整理一下家私,还要入谢惠妃。你就留在家里,向夫人那里去道谢一声,打听打听人事。”
之前说要拿出三千贯钱来放在族学做奖学金,也不能光吹牛不做事,之前他奶奶送给他那些私己和禳星结束时岐王家送来的礼货便足够了,倒也不需要另作解释,当然也没人敢让他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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