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福顺本就心情烦乱,闻言后当即便又没好气道,接着他又对王思献说道:“你若担心家中儿郎安危,可以引入北门暂作安置。”
“这、这,暂时还是不必了。我儿并无官职在身,贸然引入此处安置,是触犯军令……”
王思献听到这话后忙不迭又摇头说道,那流言本就是蛊惑北门军士杀人邀赏,若将他儿子引到北门来,那不是兔子掉进了狼窝里?
顿了一顿之后,他又忍不住开口说道:“下官心中窃计,这么被动防守也不是良计,莫若主动出击!先将那有买凶嫌疑的张家、郑家统统抓捕,若我儿当真有闪失,他们也要偿命。受此严控,想必也不敢再行凶作恶了!”
“北门入坊拿人,谁给你的胆量?日前马崇身死,你等是一点道理没有学到!况张家是可随意欺压拘拿的平民?你有什么确凿证据,认定他家传播流言、买凶杀人?”
葛福顺开口就是一连串的反问,对于这个心思紊乱的王思献也是生出了浓浓的不耐烦。
“所以最好还是直奏圣人,请圣人降诏拿人啊!不抓不审,证据何来?除此几户,我儿又与谁家结怨深厚、乃至生死?”
王思献关心儿子的安危,自然希望葛福顺能够拿出更加强硬的处置手段:“况且此番结怨,也并非我一家之私,是为、为了给耿公泄愤……”
“为谁泄愤?我几时嘱你?你儿莽撞,你也愚蠢?”
葛福顺听到这话后自是愤怒不已,当即便抬手指着王思献大声诘问道。
“是、是下官失言,下官情急失言。下官向来唯耿公马首是瞻,此事万骑将士俱知。而今遭此邪事刁难,只盼耿公能庇护周全。”
王思献听到这话后,连忙俯身作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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