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妹你不知,往常我也觉得这孩儿命数好、前程无忧,可是、可是自从……我总觉得有人要害他。如今又遭此横祸,一定是、一定是为人所妨……”
郑氏这话说的云里雾里,让坐在一旁的小姑子也不好答话。
正在这时候,有仆妇匆匆入内来,向着床上悲哭的郑氏小声道:“主母,六郎回来了。”
“回来了?快、快将那孽种给我执来此处,他闯下大祸、结仇于人,自己心惊逃跑,却连累都中亲人担惊受怕,连累我儿遭北门官兵毒手……”
郑氏闻听此言,脸上的悲情顿时转为怒色,握起拳头来一边砸着床榻一边怒声说道。
周遭众女眷们闻听此言,各自脸上不免流露出些许尴尬之色,但也不乏人面露幸灾乐祸,同时又有人皱眉说道:“大娘子此言怕是不妥吧,六郎他也有爱……”
“不妥什么?难道不是他与北门将家结仇、我儿难道不是遭了北门官兵毒手!”
郑氏闻言后更是大怒,抬手指着那妇人便怒斥道:“滚,你给我滚出去!狗眼鼠辈只见到那孽种做了进士状头,竟连是非都不分,一味偏袒讨好,你怎不全家给他作奴!”
那妇人忽然遭此辱骂,自是羞恼不已,掩面哭泣而出。
郑氏仍然余怒未已,环视在场一众族人们又怒声道:“我知你等存着什么心思,无非是要笑望我家庶孽欺嫡,满心想着讨好那孽种沾取好处。但只要有我在一天,便是做梦!就算我儿伤重难愈,他也是燕公嫡孙、家门正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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