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岱倒也没有因为自己表现比较优秀便心存倨傲,他自家知自家事,如果不是有那些文抄作弊的储备,真按照自己实际水平来应试的话,他的表现未必会比这些人好,充其量也不过只是一个中上水平。

        一行人边走边聊,等来到集贤书院的时候,众人也将张岱的诗作打听到个七七八八,不免越发的对他表示钦佩。十道题全都应答完毕已经很不容易,而且几乎都是水准之上的作品,这自然更加难得!

        “张六郎真可谓是少年辞圣,诗文才力已经堪称方家!”

        信安王之子李岘忍不住开口赞叹道,他性格不像其弟李峡那样浮躁、爱凑热闹,本身也笃静好学,但今天用尽才思也不过拟成五道而已,其中还不乏日常的习作,对于张岱自然是越发的自愧不如。

        其他人闻听此言也都纷纷开口附和,包括一些之前对张岱怨念颇深之人。一方面自然是真的自愧不如,另一方面输给一位少年辞圣也让他们心理上更加好受一点,甚至隐隐以此为傲。

        “谬赞了,我实在是不敢当如此称谓!”

        张岱听到这个有些中二的称呼,一时间也是有些哭笑不得。

        这样的名头对他没有太大的意义,哪怕是前边加上了一个“少年”这样的限定词,但自古文无第一,他如果真的敢这样标榜自己,那就免不了会遇到各种麻烦。

        集贤书院这里常有学士通宵达旦的读书著述,因此客舍也充足,众人各自都被分了一个房间,在着急忙慌的解决完各自生理问题后,有几个还精神十足的凑在一起讨论闲聊。

        但其他人、包括张岱这会儿都是疲累难当,于是便各自入舍休息。

        张岱这一觉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大内当中清晨时分的钟鼓声都没有将他吵醒,睁眼已是天光,这才伸一个懒腰披衣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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