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岱所参加的自然就是弘文遗珠科,之前的他在家中不过只是一个小透明罢了,也没能进入弘文馆学习,去年家里还因为这一个名额而折腾了一次,结果到最后他和张岯都没有进入弘文馆。

        弘文遗珠科因为目标人群比较小,所以先安排考试。至于草泽自举科,眼下还在由门下省收录报名者,要排到五月底六月初才会进行考试。

        来到皇城后,张岱便直往中书省而去。他如今虽然还未任官,但对皇城内部诸要司官廨也已经是熟门熟路了。

        中书省这里一如既往的繁忙,许多办事的官员都在这里等候排队,而张岱来到这里站了不久,便有中书省吏员匆匆行出,将张岱先给引了进去。

        这小子几度出入中书省都折腾出不小的动静来,中书省官吏们便也对他留了心。

        那些在此等待多时都不得入的各司官员们看到这一幕,都不免有些眼热。可当认出张岱的身份后,却又都纷纷喑声不语。

        这是真的比不了,换了其他人出入中书省,无不夹着尾巴老实做人,但凡经历一次张岱在这里经历过的事情,那一辈子的前程可能就交待在这里了,但人家却能次次都毫发无损,享受些许优待自然也是理所当然。

        眼下早朝还未结束,所有参加制举考试的考生们都要先在中书省集合,等到圣人忙完政务后再于内殿召见并加以考核。

        因此张岱便先被引到了中书省内一间庑舍当中,当他来到这里的时候,房间中还没有人,待其刚刚落座,便又有人被引了进来,张岱抬头望去,发现乃是信安王李祎之子李岘。

        “张六郎也应今日制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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