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均闻言后忙又点头应是,而一旁的张岱则不由得在心内暗叹一声。
原本的历史上,他这老子明显是没听其老子的教诲,又或者对自己的认知有误区,大概觉得自己才略惊人、急于施展,所以才不为大唐守节,而为大燕立功。
“归州后,还有一事需要你做。那邪僧法能不是私度僧徒,是身怀度牒、存籍有司的僧侣,不便私刑处置。若诉以畿内官府,太过醒目,你带去郑州,审断他一个十恶之罪,在州处置。”
郑氏为其父兄所弃,那几名仆妇理论上都是张家奴仆,这都还好处理。但是那和尚法能却与张家无关,本身又有自己的社会关系,不好私下处置。
张说去年吃过了亏,今年处事便更加谨慎。朝廷对有正式簿籍的僧道之类管理是比较严格的,如果张家将那法能和尚私刑处置了,一旦消息流露出去可能就会产生非常严重的后果。
“可、可就算是判其弃市之刑,也需三覆奏于朝,若是有司质疑而复核,不是更生变故?”
张均闻听此言后,便忍不住皱眉说道。
听到这问题,不只张说眉头皱起,就连张岱都暗暗摇头。张均这典型的对权力的运用没有想象力啊,一个罪证确凿的阶下囚,你还担心弄不死他?这世上能夺人性命的情况可太多了,绝不止秋后问斩一项。
“让张固随你同去,协助你妥善处理此事。郑州州府那里,经事者越少越好,朝中刑部有你妹婿补足程式,不会干扰州务过甚。”
张说也懒得再事事提点这个儿子,直接做出了安排。
这法能和尚用咒术害人不只一桩,甚至其人保留下来的咒书都还记录着许多顾客和苦主的讯息,并不需要诬告他就能罪证确凿的做出判处。而之所以要避开朝廷覆奏的程序,就是为了避免张家巫蛊之事被牵引出来为朝士所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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