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我、我对不住你……往年在家,我也瞧不起你,和其他人一起嘲笑、欺侮你……”
张岯憋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又望着张岱一脸羞愧的说道。
“逝者不可追,来日犹可待。过去的事,有好的便记住,不好的便忘了罢。不能让人心情舒畅、立志上进的人和事,记住太多,只是自寻烦恼。”
张岱入前拍拍他肩膀,口中沉声说道:“我虽然不是善类,但分得清内外亲疏。无论如何,今生总是兄弟。你如果感衔这一份兄弟之情,这一生无论机遇如何,都能享得一份兄长的关照。”
“我知、我明白,从上一次阿兄为我报仇,我就知道阿兄是重情重义的人!从此往后,无论我成不成才,这心都共阿兄一处!”
张岯听到这话后,一边抹着泪一边从床边掏出之前那一万贯钱的飞钱票券递向张岱:“阿耶不在家,家里只阿兄维持家计,我又残废无能,只有这些阿兄讨还的钱帮补一下家计……”
“收起来吧,家中用度,我自有计。况且还有祖父祖母帮补,你这些钱留作私己,来年娶妻生子自有用处。”
张岱摆了摆手,示意他将这票券暂且收起,同时心里也盘算着哪天把这一万贯钱提取出来,别飞钱改制完毕后这些票券全成了无人受理的烂账。
“唉,娶什么妻?我倒觉得这只是自寻烦恼,娶妻不贤祸害家室,生儿育女,我自己都不知如何上进,又哪里懂得去教养他们!”
张岯听到这话,却是一脸颓丧的涩声道。看来日前这一场家变,还是在其心里留下了非常深重的阴影。
张岱也不知如何安慰他,只是拍拍他肩膀后便起身行出。当他再转去别室看那襁褓中的小妹时,这女娃已经被乳母哄睡了。
正常的家居生活就是这么平淡,而太常寺的工作在薛縚告病休假之后,也变得波澜不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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