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中丞也不是什么凶恶不化之人,我今登门是相与论事,又不是挑衅寻仇,他刁难我做什么?”
张岱闻言后便笑语道,之前双方固然是针锋相对、乃至于你死我活的关系,但张岱本身对宇文融并没有太深的怨念,甚至在某种程度上还可以说是同道中人。
此番交流他也收获颇多,不只加深了对宇文融的了解,还获得了一个意外之喜。
一行人刚刚走出明义坊来到坊外横街上,街东忽然又有一队奔马呼啸而来,为首一个锦袍骑士赫然正是王毛仲之子王守贞。
王守贞于此见到张岱也挺意外,勒马顿住大声问道:“张郎来此何事?”
“往坊中宇文中丞家拜访。”
张岱指了指身后的明义坊,然后又对王守贞笑语道:“王太子仆入此来寻欢戏乐?”
左近多有风月场所,自然能吸引王守贞这些北衙纨绔们在这里徘徊不前、流连忘返。
“我家便在此啊!”
王守贞闻言后便抬手指了指南面的承义坊,旋即便有些不悦的皱眉道:“几番相见倾谈,我与张郎已经不是生人,怎么至今连家居何在都还不知?今日相逢于此,不能放过,张郎便与我一同归家,共乐一宿!”
张岱倒真的不知王毛仲家住在这里,听到王守贞的邀请后则有些为难的说道:“今日道左相逢、未有具礼,匆匆登门实在失恭,况有亲长携引归家。既知王太子仆家居所在,来日一定具礼来……”
“今既相逢,何期来日!来日自有来日的欢愉,今日自有巧遇的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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