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由于净土宗不尚典籍仪轨,故而此宗信徒特好结社。他们结社所造成的社会影响,包括但并不限于白莲教、弥勒教等等。
“难道真要做莲花六郎了?”
张岱在了解到这些后,心里也不由得暗自嘀咕起来,莲花在佛教固然是一种非凡的意象,但是在净土宗中尤为重要,甚至被视为佛法具象化的体现。
无论是早期的莲社,还是后期的白莲教,都展现出净土宗对莲花这一意象的非凡崇拜。
张岱倒没有硬要往这上边靠的意思,但架不住宫人们信奉这个啊,他要在皇宫里开展卖保险业务,不给圣人当干爷爷还不行。
“自开元十年至今,宫人礼佛事有抄经百余卷、造水陆法会一十三场、游佛像礼两场、大小造像八十六次……”
宫人们的人身、包括钱物的往来都要受到监管控制,而想要礼佛就要投入资金,自然也需要在苑监处进行报备,因此这些礼佛之事也不需要细致打听,周朗翻阅南面监的旧籍就能总结出来。
“造像事这么多?”
张岱听到这个数字也是微微一愣,净土宗信徒礼佛倒是并不意外,虽然宗义说深达念佛三昧就能去往西天极乐,但如果做得更多,兴许也能插队去的更快呢。
只不过这礼佛的种类和数字比例看起来有点夸张,抄经、做法会都是偏日常的行为,花费相对而言比较少,游佛像礼则是只有每年佛诞节、盂兰盆节等特定的日子才会举行,数量少也可以理解。
可是造像从选址到用工,没有个几百上千贯钱下不来,从开元十年至今短短几年的时间里便造了八十多次,这数字就有点夸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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