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与说话?我羞什么!”
张岱闻言后当即一瞪眼,搁下笔后忿忿道:“王守贞此徒放浪形骸,强留我于其家做客,逼人饮酒,纵人乱性。我入其彀,朝来两伎泣请相随。我若不说这些,你不会以为我真的贪色乱性、强夺人好吧?”
“阿郎不好色,我今还是完璧呢!只是没想到,阿郎使性尽力起来这样凶猛。我还在心里感激阿郎过往的怜惜呢,哪有取笑埋怨!”
少女瞧着阿郎瞪眼强辩的模样,鼻内先是一酸,片刻后忽然俯身下去噙住张岱的耳垂,齿舌摩擦一番后才又轻声道:“我今还有不忿呢,旧从阿母所嘱,恐怕阿郎血气浮亏,不敢强诱,却让阿郎有闲力往别处折花……”
张岱闻听此言心头顿时一热,阔步冲出书案,抬手关闭了门窗,回首再望,只见阿莹身伏书案一旁,粉嫩脸颊如桃花一般,手指轻捏着灯罩压灭烛火。
他循着脑海中的画面往前行去,扑通一声腿侧却撞在了横几上,吃痛下不由得闷哼一声。
“阿郎撞到了哪里?”
漆黑中传来阿莹紧张的问话声,张岱强忍着没有呼痛,循声继续摸索向前,直至一团香风袭面而来。
第二天一早,张岱被饿醒时天色还未亮,听到外间有走动声,探头向帐外望去,便见阿莹提着食盒从外间走来,他这才穿衣起床。
“阿郎起的这么早?”
阿莹刚将饭食从食盒里拿出摆上,回头见到张岱走出来,有些意外的说道。
早起又算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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