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到现在事也没做成,钱也取不出,一个个讨债鬼坐在堂中不肯离去,一个劲的讨要分红,却丝毫不提这本就是他自家谋来的新财路,分红是情分,不分是本分,搞得他大过年的都不得安宁。

        在勉强敷衍了一会儿之后,他实在是不胜其烦,索性便以不胜酒力为由,直接推案而起,吩咐儿子们送客。

        众人见他已经有些意态不善,倒也不敢再继续纠缠,尽管心中还都有些不甘,便也只能起身告辞。

        王守贞等人在将宾客们送走再返回堂中时,却发现其父仍然坐在堂中独饮闷酒,席案前还散落着一些器物,想是为了发泄心中怒气而扫落在地。

        “阿耶,阿妹入宫事真不能成了?此夜虽然没有如愿,但圣人毕竟也没有拒绝啊!”

        王守贞自然也是满心不甘,连忙入前发问道。

        王毛仲闻言后便没好气的冷声道:“一谋不可,二谋不可,若再等到圣人言拒,便不再是此事不成了!”

        两次试探全都无功,这意味着圣人的确并无此意。

        如果再继续纠缠下去,且不说会不会让圣人心生不悦,若被直接拒绝的话,落在一些人眼中那就是他王毛仲已经失宠的信号了,届时便会有无穷人事纷争涌出,内官们更会趁机落井下石!

        王守贞虽然还没有深刻理解当中利害,但听到父亲这么说后也是一脸失望的低下头去,口中忿忿说道:“阿妹这拙物,耗使了家人这么多精力的栽培,关键时刻竟不能成,辜负多年厚望,这、真是可恨啊!”

        “这小贱人不只负我,更任性弄事,别家儿郎技争长短、干她何事?为汝阳王奏曲失律,她是故意的,她要为张氏子拖延时间!这贱人久处庭中,几时于外有了私情,你等难道不知?”

        王毛仲又瞪眼怒声道,柘枝曲本来就是非常流行的乐曲,他听女儿弹奏多次、技艺自是娴熟,原本也怀疑她是临场心怯而失误,可在看到这女子竟然投花给张氏子,又怎么会猜不出那点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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