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岱听到这话后也是一喜,原来还是自己年前那一番当时不太着调的言论发生了作用。
之前他为了引起信安王的留意、加深其印象,几乎预言式的讲述了一下对于河西陇右的边事看法,而今河西战报送来,事情果然如同张岱前言。
信安王原本还以为张岱是他爷爷张说的传话筒,可是在此之后张说也没有要拉拢示好他的表示,人日入朝时遇到张九龄言及此事,张九龄也摇头表示不知,他这才确定少年所言俱是自己的见识。
如今河西边情一如其言,李祎心中也是震惊不已。尽管眼下他也还不是边事大将,但只凭这一点就足以令他对张岱另眼相看,所以在听到儿子告急求救后便匆匆赶来。
他急匆匆赶来这里,除了救助张岱之外,也是迫不及待想听听他对之后河西局势走向的看法与分析。
“你随我来!”
李祎抬手指了指张岱,示意他跟上自己,然后便转身往另一处别堂行去,至于在场其他人,包括那翊府中郎将李安乐和王守贞,他全都不作理会。
李峡也跟在父亲身后要一起入堂,结果被他老子瞥了一眼后便抬手吩咐道:“你守在堂外,不要让闲人入内。”
待入堂中坐定后,李祎才又望着张岱说道:“张郎前言未竟,依你所见,似乎此度得胜未必是喜?”
张岱闻言后便摇摇头,旋即便开口说道:“吐蕃贼心不死,扰我边疆,衔尾追之,痛诛贼蕃,自是大喜!只不过,河西边事并非只此一节。
贼势顽固,难凭一战破之,况其此番入袭之后主力遁走,略能知我虚实,来年若再有战,只会更加狡黠难防,若使防备不周,边情恐遭大害!”
“且详细道来,你何以会持此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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