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虽然初衷不一,但是作用也具有一定的类似性。朝廷之所以要查验本钱,除了要纳税之外,自然也是要确认飞钱商户的兑付能力。
至于说未来朝廷会不会违背初始的规则,不再只是满足于税钱的收入,直接对飞钱的本钱下手?
这也是一句废话,那是一定会的,多天真的人才会认为一个以暴力作为存在基础的组织会守规矩?
不要说飞钱的本钱,历史上作为农业生产安全线的义仓储备系统,也被李林甫和一众聚敛之臣大肆盘弄,和籴、变造来回折腾,反反复复榨取社会财富。
规矩从建立的第一天,就注定了一定会遭到破坏与践踏,就好像人一定会死一样,区别只是这一刻什么时候会到来,又会以怎样的方式到来?
真要到了社稷生死存亡那一刻,什么保命求存的招能用都得用上,哪还管什么规矩不规矩。
可如果太平年景里,仅仅只是为了个人私欲,便大肆破坏伦理规矩、公序良俗,并且以此为能,这种人如果不赶紧弄死,大唐也得完蛋!
高力士倒是没有什么家国天下的宏大情怀与概念,但在听完这一个计划后,也是忍不住赞不绝口:“其实去岁舆驾便应西归,只是灾变骤生,圣人怜悯百姓疾苦,不忍加倍扰之,所以仍然盘桓洛阳。
但诚如六郎所言,帝宅又岂可久虚?若今岁灾情仍然不能缓解,则仍归期难定,是需要筹备一批钱帛粮谷以备事。若此时呈献此计,确是大善。”
他作为皇帝的亲信大太监,对于圣意如何当然也有不浅的体悟。
如果不是确有必要,圣人其实并不怎么喜欢待在洛阳,无论是从个人经历与感情上,还是从平衡内外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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