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开玩笑呢？”
“我可是认真在和朱副总在谈工作。”
陈凡严肃的回答。
“谈工作？”
许彤彤十分诧异。
“安排到百达翡丽公司的总部，这还是工作？”
“陈总你不是飞腾集团的老板吗，谈工作，怎么谈到百达翡丽公司上面了？”
许彤彤不解的问道。
百达翡丽的品牌价值，远远不是阿玛尼可以相比的。
阿玛尼现在落魄到都快跌出奢侈品的范畴了。
听到许彤彤的问题，陈凡忍不住反问：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既是飞腾集团的老板，又是百达翡丽公司的老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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