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理守看了看应伯爵,又看了看西门庆,只说:“哥哥,你说,咱们还能在阳谷县的地界里让人给欺负了?他苏武算个什么东西?以往,咱进出衙门里,正眼也不带瞧他的,他就配给咱们传个话的差事,打了便打了,又能如何?不闹出人命就是!”

        众人只待西门庆拿主意,西门庆是个人精,他想了又想:“他在知县相公那里刚刚立了大功,又在阳谷县里出了大风头,此时此刻还真不能轻易去打,免得知县相公脸上过不去,到时候不免给咱们几分脸色看……”

        应伯爵立马接话:“是吧……所以说从长计议。”

        西门庆接着又说:“若是不打,却是难平心中之气,真是猫猫狗狗都逞起了威风,这样,他不是说要找咱们麻烦吗?且看他找个什么麻烦,若他先动手,岂不是咱们就有理在先了?到时候动起手来,知县那里也好分说。若他只是口中说说,那过些日子,给他一顿教训,他自也就是老实本分了。”

        “对对对,还是哥哥说得有理!”云理守立马来夸。

        应伯爵也不慢:“那是,哥哥自是智计无双!”

        “好了,既然今日大家聚得齐,吃酒吃酒!”西门庆那也是有个大哥样子。

        只待天亮。

        苏武起床洗漱出门去,刚在街上走几步,就碰到了早已走遍几条街的武大郎。

        武大郎挑着担子,见到苏武先迎上去:“都头都头,早间还未食吧?”

        武大郎担子一放,已然在选那炉子上热乎乎的炊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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