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正是,正是此事啊,可怜我那妹夫,说去就去了,无儿无女,唯有一个胞弟年幼,这份家财,若是不守,只怕落入旁人之手了。”

        张四那是一个急公近义。

        苏武看了一眼那大宅,大宅里真是没有一人出来应答,只让这张四在此一通骂,也是院里的人招架不住这般老汉骂街。

        苏武看着张四,说道:“你这骂得也太难听了,好端端一条汉子,如那泼妇一般,看起来,像是你在欺辱人。”

        张四连忙躬身:“不敢不敢,小人不敢。”

        却见那宅子门口忽然出现一个童声:“都头,就是他欺辱人,欺辱我嫂嫂,他就是想要钱,我嫂嫂不给他,所以他无事就上门来骂……”

        苏武看去,宅门边处露出一个小脑袋,是一个小男孩,大概就是杨宗锡留下的十岁胞弟,也就是孟玉楼的小叔子。

        张四立马说道:“都头,小孩子不懂事,他只管让那克夫之人哄骗得团团转,却不知谁是好人了。”

        “都头,张四舅就是坏人,嫂嫂是好人。”小男孩又把头露出来说。

        苏武左右看了看,对着看热闹的人群说道:“都散了去吧,此事既然闹得如此难看,某自也要过问一二,张四啊,你随我进去,当面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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