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灼也在,他本在景阳寨里与杨志一起,此番军演,特意带了他,便也来说:“若是当初,我也如将军这般操演几番,上阵当也不至于那般难看……”

        杨志自也来了,也是来说:“我本就是禁军之人,今日才算开了眼界,以往东京里也有操练,热闹非常,如杂耍一般,诸般本事都能演出花来,却是中看不中用,今日才知如何演兵……”

        众人皆看苏武,个个有那几句要说。

        苏武再拱手,提杯而起:“心急之时,难免有那谩骂之语,此杯我饮,兄弟们海涵则个……”

        “我与哥哥同饮,哥哥如此用心,带着兄弟们奔前程,打也打得,骂更骂得!”出言便是武松,就他挨骂最多。

        只因为武松,过于个人英雄主义,他领陷阵营,好也是好,坏也坏在个人英雄主义,只管天上地下,无人是他敌手了,他一个人能打一万个……

        岂能不挨骂?

        如今,算是扭转了一些。

        苏武一饮,众人便也争相来饮。

        苏武饮尽,再来说:“往后啊,要常常如此操演,演的不是兵,而是大小军将,是治军之法,也是领兵之法,演着演着就都会了,若是都靠上阵去学,不知要多少人命去,咱们军中,皆是自家子弟,人命金贵,兄弟们,人命金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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