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武架着程万里,程万里喋喋不休说着,便也架到了后衙小书房里。

        书房里倒茶水,程万里吃了一杯,便又叹气,却还有言语:“都说我拜在阉人门下,都笑我……他们就没去拜过?逢年过节,那童枢密家门口堆满了大礼,他们没去?”

        “说什么文人风骨,他们做了什么?会做什么?那樊楼里哪夜不是被他们坐得满满当当?”

        苏武不插话,只管让程万里说。

        “就说我吧,我程万里,本也不是一个了不得的人,贪财好色也好,贪生怕死也罢,我程万里却就是做了事!便是教他们到东平府来,一见贼人,只怕吓得就是屁滚尿流……”

        却是此时,那程家乖女走进了小书房来。

        苏武转头去看,两人对视一眼,姑娘立马走到父亲面前,便说:“父亲,吃多了酒,洗漱去……”

        程万里大手一挥,看了看乖女,看了看苏武,再开口:“子卿啊,你不错,也读书,也习武,咱大宋啊,没有你这般人了,你啊……极好,极好……”

        苏武点头:“相公谬赞。”

        “我不是谬赞,怎能是谬赞,就是好,好得紧……”程万里真在起身,乖女扶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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