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慎言!”苏武连忙来挡。

        程万里大手一挥:“这不好在哪呢?这不好啊……就在吏治,像本府……是不是?像宗老相公……对不对?像这种栋梁之才,却是郁郁数十载不得志,朝堂之上,你去看,你去数……你去看看,你一个一个的,那个那个……”

        苏武连忙起身,把程万里嘴巴一捂,只管一手去架腋下:“走走走,相公吃多了酒,先回先回……”

        宗泽在旁,也是来架:“回衙回衙……”

        这领导,最近是有点意气风发了,再吃了酒,飘了飘了,要说真心话了。

        也许还是在东京二十来年,受的委屈太多……

        再看满场,一个个是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只管是没听到什么。

        只把程相公架出门去,苏武才松开那捂嘴巴的手,只管说:“相公慎言啊……”

        程万里刚才是拗不过苏武的大力,此时便是来说:“怕什么?我乃圣贤子弟,我大宋天子广开言路,岂不闻唐之魏征,岂不闻包龙图,岂不闻仁宗陛下……”

        苏武只管架着程万里往不远的府衙去,也点着头:“嗯嗯,都知晓都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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