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武来说:“相公受苦了……”
苏武心中还真为程万里来气,乃至有怒,只是不表现出来。
程万里叹息一语:“人家是太尉,是殿前司指挥使,是天子身边走动的亲信臣子,我穿红袍,那制置使都是差充,如何能比?罢了,算不得受苦……”
苏武点头:“相公能屈能伸,大丈夫也。”
程万里马背上摆着手:“说起来,我还真担忧,十三万大军,那是个什么场面?那梁山多不过三四万人,还都是乌合之众,怕是……”
“相公放心,这高俅仗着十三万大军,好似已然胜券在握,军中大帐,竟也歌舞宴饮,丝毫没有那临阵的紧迫之意,如此,骄兵必败也。那梁山后山,一夫当关万夫莫开,高俅似也想着倚仗水军之利,那梁山许多人,世世代代就生活在这水泊之边,水战又岂是易于之辈?乃至也未作长久打算,怕是要求个速胜,便是真以为大军一到,所向披靡,那惨重后果等着他呢……”
苏武倒也不是全在安慰程万里,还真作了认真分析。
高俅准备上,那还是足够的,心态上,却逃脱不得那以往的泼皮心思,战争已经开始了,他却丝毫不紧张,没有那领兵大帅的运筹帷幄,也没有那临阵之前的谨小慎微。
程万里听得苏武这一番话语,也是点头:“是啊,狮子搏兔,尚用全力,他高俅如此……哼哼!”
苏武陡然觉得程万里真是越发长进了,也好似经历了一种历练,怎么历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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