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叔夜又看向苏武,便是等苏武来解释。
苏武也头疼这老宗,什么话都往外说,却也只能答道:“高俅,非能人也,泼皮之辈,从来不知兵事。想来张相公也知,其人上阵,还带三四十歌舞伎者,军中日日宴饮,这哪是能谋胜的人?”
张叔夜微微皱眉,却来说:“倒是有此事,但我见那高俅战前诸般安排,倒也算妥当,步卒堵那梁山后路,以水师并进,还真就是破贼之法……”
苏武继续来说:“张相公可仔细看过各军?”
张叔夜眉头更皱:“是有一些糜烂之处。”
“张相公心中有侥幸啊,不是有一些,是处处糜烂,十三万军,就没有不糜烂的……”苏武如此来言。
张叔夜脸上有一种不可置信,他正经在西北待了多年,上过阵养过马,西北军中,糜烂的他也见过,善战的他也见过。
何以到得济州,高俅麾下十三万军,有糜烂之军倒也正常,难道十三万人,就没有一支精锐?
不该啊……
张叔夜口中就说:“不会如此吧?不会十三万军,皆是糜烂之军吧?”
苏武看着张叔夜,并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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