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人气愤到了极致,便是连王禀的尸首,也要反复用马蹄践踏,并最终剁成肉泥。
苏武就看眼前之王禀,正是一脸坚毅,饿急了啃着面饼,脸颊之间,咬肌上下在动。
苏武开口:“你放心,既是到得我这里来了,我自待你如自家兄弟,江南今日多怯懦,唯有虞侯真豪杰。”
王禀闻言一愣,看向苏武,他年纪比苏武大许多,甚至他的儿子此时也不小了,王禀已然五十出头岁,五十多岁,小小官职……
他本是个硬汉,却是苏武如此一语,王禀竟是起了动容,拱手一礼:“将军……”
苏武点着头:“吃,多吃,水也来了,你既到我这里来了,想来你麾下八百人,定都是悍勇效死之忠义,钱粮与我麾下无异,甲胄军械兵刃,自当也与你最好的,我当还为你往枢密院去报功,便属你是江南抗贼第一功!”
苏武于私,当拉拢人心,于公,更是要让王禀这辈子值得。
王禀脸上动容更甚,竟是有一把泪水在眶,这段时间,他过得太苦太难,他的那些上官,大多难以言说,否则也不至于让他一个步军都虞侯领了兵马。
他领了兵马,转战周旋两三个月,为何这些兵马又对他王禀不离不弃?
不必多言,只因为王禀昔日,对军汉贴心有恩,人品贵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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