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待第一夜宿营,夜半三更之时。
谭稹营帐里,来了一个军将,正是辛兴宗。
只看得辛兴宗拱手见礼,谭稹满脸是笑,终于是等来了,来了第一个,自当也有第二个再来……
这是一个好的开始,谭稹岂能不礼遇有加?什么好话,只管来说,什么前程,只管来许。
也是此时,童贯中军。
有一个小小官员,编修程浩,从门外听得有人密报几言之后,进了大帐之中,正是一脸气愤:“枢相,当真有那军将往……谭置使处去……”
童贯点着头:“嗯……”
程浩又言:“枢相,这般……当真教人气愤不已,那谭稹不也还说什么上下一心吗?何以还这般行事,这不就是扰乱军心之举?”
童贯来笑:“你啊,不知他们的为难。”
“军将只管打仗就是,有何为难?”程浩依旧是气愤,却也又说:“其实我也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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