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文恭便是要速战速决,你道史文恭座下是何马?照夜玉狮子,这是昔日晁盖去打曾头市的借口。
便是史文恭的马,也比刘赟高了半头,史文恭的马术,更比刘赟娴熟几分,逼着并驾齐驱,只管是大戟上面在砸,大戟末尾长杆去挑,来回又是戟刃去切。
为何史文恭熟用一手方天画戟,就是因为方天画戟技巧更多,练得上乘,更利于捉单对敌,更能凸显个人勇武。
昔日里,史文恭也是靠着这一手眼花缭乱的个人勇武之技,才在曾头市谋得那份教师的差事,这是他吃饭的手段。
在千军万马中,倒也并不一定显得格外强大,但在这捉单之中,那真是百般手段花样而去。
相比而言,刘赟手中的长枪,捉单的技艺之上,那就真的显得乏善可陈。
只看刘赟一个不慎,被那抽回来的画戟侧刃划在脸上,立马是血流不止。
史文恭还要出言去说:“你这厮,口中叫得凶,竟是个银样蜡头枪!”
刘赟闻言大怒,正来效死,便要拼命,头前没想过输,便是不觉得朝廷那些领俸禄的军将会有多厉害的捉单技艺,朝廷军将他见多了,最会的不是武艺,而是吃兵血扣粮饷,哪里有个人勇武的?
却是此时,陷入这般境地,无论如何,此战输不得,一败,本就摇摇欲坠的军心,定更是雪上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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