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更是来说:“还真不知哥哥在曾头市带回来的这个教师,武艺如此了得。”
武松是真不知道,他知道史文恭有一手好武艺,仅此而已,却是真不知道高强到了这个地步。
那史文恭平常里,虽然也有展露,但也知道,不能真落了谁人脸面,今日才真正一展雄风,让所有人都看得个清清楚楚。
鲁达也说:“难怪哥哥点他第一次出战呢,昔日里,倒也对他失敬了几分。”
苏武闻言只笑不答,而是左右去看,军汉们个个喜悦非常,连声叫好,此起彼伏。
这斗将之事,平常里难得发生,但真发生了,却也真有意义。
就看史文恭一气呵成转头来,那地上的刘赟,早已蜷缩成了一团,不是他不想站起,而是侧面肋骨即便在甲胄之内护着,也是断了无数,不仅是疼痛难忍,更是胸腔之内气息不通。
史文恭大戟就去,戟头直从面门扎入,杀人之事,就是这么简单。
也不下马,只管再把大戟的侧刃尖头扎在那刘赟的口鼻之中去,如此打马就走,竟是勾着刘赟的尸体飞奔而去。
飞奔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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