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恩相所言极是,恩相教诲极深……”程万里连连点头。
“好了,这话就说到这里了,茶也吃完了,走吧,去看看……看一看之后,我心中才好有个定夺,有个章程!”
说着童贯起身。
程万里也连忙起身,躬身作请。
“还要我来说,不必如此,往后啊,兴许你也位极人臣,我一个阉宦之辈,你总是这般与我,教人看去教人说,那位极人臣的脸面也就不多了……”
童贯又是抬手,扶了一下程万里。
“恩相此言,虽是有理,但学生心中不以为意,人若不知恩情何在?岂为人耶?”程万里不听。
童贯笑了笑,起步去走:“心中知晓就是,官场就是官场,官场要的就是脸面,无有脸面之人,何以服众?”
程万里竟也说了一句了不得的话语:“脸面凭本事。”
“这话倒是对。”童贯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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