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谈之事,那还有什么?一来不外乎钱粮,一边要得多,一边讨价还价不愿给。二来,不外乎战事,那苏武是万万不会让麾下精锐来填壕沟爬寨墙,自是就要曾头市出大军来填壕沟爬寨墙……那曾头市守着堡寨,似也不愿损失惨重,兴许多少也是信不过官军……哈哈……不外乎这些事了。”
萧让捋着胡须,老神在在。
雷横闻言大喜:“这般好这般好……”
朱仝却是皱眉不止:“这般来去联络,总不会是有什么奸计吧?”
萧让来答:“咱们守着营寨就是,管他什么奸计。”
只看到得午后,那两方快马,不知来去了多少回。
忽然,就看得官军正在拔营。
萧让看得目瞪口呆,只以为自己看错了,只问两人:“官军那是不是在拔营呢?”
朱仝认真看去,并不着急回答,想看个真切。
雷横已然开口:“是在拔营,正是在拔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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