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来,许多人都见得光了,也不用藏着掖着了,只管都拉到济州府衙来判就是,都判个东平府充军,连那花荣都可以拉来判一回,判完还自在了。
真是给苏武开了个大思路,要不说人还是要有见识有经验呢?
有时候就不是聪明与否的问题,就是这份见识与经验解决问题。
至于呼延灼,其实还简单许多,没有了高俅,枢密院童相公一纸公文,稍稍打个板子,比如降级处理,就降到苏武麾下来,也光明正大了,只待军功再升,岂能不是前程?
林冲也好说,如今真论罪责,他没什么了,他就是个逃犯而已,短暂从过贼,还杀过贼首王伦,后来脱离了贼寇,“逮”起来,也判个刺配东平府充军。
刺配之军,也是能升迁能当军官的,比如以往大宋战神狄青,他就是配军而起,功勋卓著之下,枢密院副使也当得。
真是思路一打开,一切都豁然开朗。
家有二老,如有二宝,眼前这两个老头,真宝贝。
苏武起身来拱手:“我请二位相公小酌几杯,如何?”
张叔夜摆着手:“不酌了……我倒是想私下里问你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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