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叔夜有一种无力感,其实与苏武没有关系,只是他眼看着这大好的江山社稷出了问题,绝对出了问题,具体什么问题也说不透彻……
就是这种感受,让张叔夜难受不已。
又听张叔夜说:“伯奋那夜,当是去了的,他那般性子,岂能不去?仲熊许是没去,仲熊奸猾许多……”
好似自言自语一般,说自己两个儿子。
苏武无言,也叹气:“唉……”
张叔夜喋喋不休:“倒也不知听谁说的,一时想不起了,说是你说过一句来,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是也不是?”
“想来是宗老与相公所言。”苏武只与宗泽说过这句话语。
“对对对,一时恍惚了,就是宗老与我说的,你这话说得好啊,你当是利国利民之辈,栋梁之才!罢了,今日私言,就说到这里了,你也别往心里去,本也不关你的事,皆是我心中胡乱想个不停,与你说一说之后,往后也就停下来了……你自也还要忙着战事,不多留了……”
张叔夜起身拱手。
苏武自也拱手,便自去了,寻那宗泽就走,不多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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