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用立马答话:“卑下有一计,可杀朱勔!”

        苏武立马转头去看吴用,又是一番打量,还别说,这种鸡零狗碎的事,还真适合吴用出谋划策,苏武莫名就信吴用之计,十有八九,真能成。

        “说……”苏武又去看江水,若是吴用狗屁不通,便就看吴用有没有阮家兄弟那般好水性了,当然,先砍几刀再下水比较稳妥。

        吴用已然是满头大汗,却是哪里还等,立马轻声快语:“太湖有水贼四人,将军说他们不愿从方腊之贼谋反,那必是心中多少有些忠义,将军又说他们兴许也不愿从军从官,想来也是对朝廷抱怨极深,自就是对那朱勔抱怨极深,既是忠义之辈,又仇恨朱勔,此等江湖人物,怕是一拍即合!”

        苏武慢慢把视线从水面转了回来,脚步也动了一二,身形完全转过来,再开口:“如何一拍即合?”

        “让他们诛杀朱勔,他们既不是方腊之下,那就自然不会给那方腊增添威名,只待除掉朱勔,他们反而声名鹊起,说不得也好利用一二,还可分化从贼之民心民意……”

        吴用慢慢说着,却并不抬头。

        “有趣,但这些道理无甚……”苏武要的是行动方案。

        “将军,既是这般定计,做起来,反而不难……只需让那朱勔出现在水边就是……”吴用答着。

        苏武闻言就笑:“不难?我看可千难万难,他何等之人,怕是城池都不愿出,凭什么出现在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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