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还有一个问题,苏武问:“那太湖水贼,岂不还要上岸来打?那朱勔麾下,可是有数千庄客家丁之辈。”
吴用只管一语:“一不做二不休,既做此事,自是放手一搏,阮家兄弟,还有一众东溪村与西溪村的汉子,此事可用也!那朱勔麾下养的庄客家丁,必不是精锐之辈,不过是朱勔用来欺压百姓的走狗而已,定无多少战力!”
“阮家兄弟……他们脸上顶着刺字,一个不慎,怕是叫人看出端倪……”苏武其实已经想到了,但他就是要问。
“只管把刺字割了去,也没多大一个伤口,再蒙了面,只管定计之后,随太湖水贼一起上岸,只管不说话,若是死了一些,也查不出什么来,若是无有人死,那更好不过。若是真留有活口在当场,将军麾下快马无数,自当第一个从苏州城赶到现场水边来救援朱勔……若是此事成了,朱勔一死,往后自也不会有人当真再来追究……自是那太湖水贼犯下大案。”
吴用当真狠辣……
苏武闻言,沉思几番……
“这是你真正的投名状?”苏武如此一问。
吴用躬身一礼:“只愿此事过后,卑下在将军身边,真得信任!”
这话说得直白了。
这件事若真这么做成了,那吴用还真值得信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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