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今日没有南来的花石纲船队,不然这汴河可当真就要堵得动弹不得了。
也是听说,最近南边怕是来不了花石纲了,只因为南边听说也起了大贼,打得昏天暗地,只待剿了贼,平了乱,花石纲才会再运。
“诶,这是军船啊,这往南去,莫不是就是去剿贼的?”有那闲汉抱着双手,斜靠在岸边的树旁问着话语。
“这么多的军船,船上都是军汉,这怕就是往南边去剿贼的。”也有人答。
“你说……咱大宋的日子,好好的,为什么总是这么多贼啊?”
“都是吃饱了撑的,国泰民安,非要去当贼,这不是吃饱了撑的是什么?”
却是路过一个老朽,脚步并不停,只是闻言接了一语:“你们啊,都是汴京人,不愁吃穿,还有暇在这里闲谈,出城多看看吧……”
闲汉立马问道:“城外怎么了?”
老朽已然走过去了,并不回话,便是他肩膀上还挑着一担柴火,急着去卖,哪里有时间与人在此闲聊,便是汴河里再大的热闹,他也没时间没心情去多看。
闲汉也懒得计较,只管转头去看,那边码头上,清出了一片空地,只看得一队军汉在水边站着等着。
又看得有那大船靠了码头停下,便下来了人,那些人一通拜见,拜的是岸上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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