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范云来言:“将军,小人只是腿骨裂了,不曾断去,这不都一个月了吗?跑跳虽然不成,但走动已然无碍,打马更是不在话下,小人头上也无碍,伤口早也好了,也是骨头裂了些,也无碍……”

        苏武早已听说了范云之事,只问一语:“你是缺钱了?”

        “嘿嘿……将军,自是要多赚钱,往后兴许就没有大战来打了,多赚一些,生了儿子,也好送去学堂……”

        显然,范云以为,这一场战事之后,那就没得仗打了,若是此时不努力一把,把握住机会,将来到东平府内置办了宅子,生儿育女,就怕支撑不得孩童上学进考之长久事,养一个或者几个人读书,那可当真太费钱。

        人,自都是这般,日子过好了,又要过精,日子过精了,就想着阶级跃升。

        特别是在一种积极向上的氛围里,每日都有奔头的时候,更是这般。

        “你啊……”苏武明白,却也一时不知如何来说,将来,仗可多的是,就怕命不经用……

        却是那范云嘿嘿再笑:“将军,我都会背词了,将军写的,驿路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着风和雨。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憨厚,憨傻,憨直……

        苏武看去,不免动容,真是好汉子,只愿他一直活下去,苏武也转了笑脸,说得一语来:“那小枝娘可会唱这词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