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将台之上,谭稹不知跳脚大骂了多久,终于还是鸣金收兵了,那城墙着实爬不上去……
只待鸣金之声一来,数万之大军,潮水而退。
却是刚刚鸣金,有那快骑就赶到了将台之下,正在禀报:“禀报相公,南城破了,官军正在入城!”
“什么?”谭稹岂能不是大惊,立马又道:“不可能,万万不可能,你是不是看错了?”
谭稹都已经鸣金准备退兵了,不是退兵入营,而是退兵回湖州,便是以为童贯那边,必然兵败……
这边又破城不得,为今之计,那就是赶紧退到湖州,给东京上奏,只管说是童贯南路兵败,导致大军不得不退到湖州去,也还请朝廷再调大军来援……
后路,不是现在想的,是早已想到,反正童贯怎么都逃不脱这一遭罪过。
现在来报,说南边破城了,这怎么可能?
那游骑立马再言:“相公,当真破城了!”
“不是已然腹背受敌了吗?怎么还能破城?”谭稹便是一万个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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