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岂不是奇耻大辱?

        若说回头说与哥哥去听,岂不丢人丢到家了?便是西军之威,也在今日失了不少。

        韩世忠岂能不要计稷之头颅?

        韩世忠说来就来,丝毫不惧自己深陷贼寇之中,其实倒也并不深陷,他在几百贼军铁甲之后,而再往后,是那散落的灰布麻衣之贼,并不是那紧密之中的阵势。

        便也容得韩世忠来取贼头。

        就看那长枪来了,计稷连忙抬那刚才砍马腿的朴刀去迎,只迎得一招,计稷心中便是大骇,这西北来的黑皮汉子,好生大的力气。

        倒是计稷也有见识,只听得韩世忠开口一语的口音,就知道韩世忠来自西北。

        计稷转身就走,刚才压阵,在自家铁甲最后,此时,只想躲到自家铁甲阵中去。

        “哪里走!”韩世忠目眦欲裂而来,泼韩五,怎么泼?就是有时候,容易上头,“泼辣”的泼。

        此时,就在“泼辣”,“泼辣”说的是一种性格,就是战阵上吃不得亏当,吃了亏当,那无论如何也要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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