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用摇头:“他许不是贪生怕死,人呐,总是这般,什么都没有的时候,乃至仇恨在心的时候,便是拿命一搏,真搏到一些什么了,搏到富贵了,便开始瞻前顾后,怕失去,怕再回到穷困潦倒之境地,这般念想之下,便是心有戚戚,犹豫不决,刚愎自用,患得患失……”
朱武便也皱眉,好似也觉得吴用说得有道理。
朱武之辈,与吴用自也不同,他是正儿八经的战争谋士,谋打仗一道较为擅长。许贯忠,则是谋全局大局,多有建树。
再说闻焕章,又有不同,闻焕章是见过朝廷高层的世面,便是回京之后,苏武定会多倚仗闻焕章。却闻焕章也擅长于战局,是战略的擅长,朱武也擅长于战局,但是战术层面的擅长。
这几个人,苏武慢慢也摸得清楚了,便也来说:“好,诸位都说过了,便是打个赌在这里,谁猜得准,赏二百贯钱……”
众人也笑,也知道苏将军在活跃气氛,打趣说笑,几人也并不在乎钱财之事。也还知道苏将军也不会因为谁猜错了而有看轻……
便是许贯忠来问:“将军是如何预料的?”
苏武笑答:“我猜,那方腊,不会出战,除非城外歙州之贼大胜之势,否则方腊万万不会派兵出城。”
众人点头,许贯忠再问:“那将军之依据呢?”
“我之依据,吴虞侯倒也说得差不多了,我只有一语,方腊之辈,无人主之姿。”苏武如此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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