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既然说他是那刚正之辈,爽快之人,军汉们也都传他义薄云天,他既如此说了,许真就去做了呢?”
李纲一时无语,只看苏武打马的背影远远消失……
……
只待从苏州再离,苏武打马赶上车。
车架之内,童贯忽然来问:“刚才在苏州城外,我想起一事来,这朱勔倒是死得蹊跷,听说杀朱勔的贼寇,操船出海去了?”
苏武点头答着:“杀朱勔之人,乃太湖水贼,他们不愿从贼,也不愿投官,杀了朱勔出海逃去也……”
童贯点头:“那倒是一桩悬案……”
“是啊,便是要抓也不知往何处去抓。”苏武好似闲谈,心中也完全不慌,只管低头继续看公文。
“唉……就是说,人呐,命运难料……”童贯莫名起了几分唏嘘。
苏武抬头看了看童贯,不多言,低头继续干活。
童贯似真起了一些思绪,看向窗外,久久不回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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