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女子,打马走了的女子……”易安居士笑容更甚,她本就是跳脱之人,也是乐子人,这是看到乐子了。
这一路来好些日子,苏武与她,自是越发熟悉,易安居士岂能不起哄?
“她啊?她可不是一般女子,舞枪弄棒的巾帼之辈,一身好武艺!”苏武只把扈三娘来夸。
“哦……那学士你是真不知了……”李清照笑容里带着一种玩味。
“到底知什么啊?”苏武更问。
“我有一曲《点绛唇》,正应了此景,学士听听如何?”李姐在笑。
苏武在愣:“哦……”
“寂寞深闺,柔肠一寸愁千缕。惜春春去,几点催花雨。倚遍阑干,只是无情绪。人何处,连天衰草,望断归来路。此曲《点绛唇》,如何?”
李清照说着,便是掩面来笑。
苏武脑袋一懵,哪里还不知道李清照说的什么话?只管一语来:“易安居士当真是乱弹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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