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什么?等女真之兵先入燕京吗?”杨可世问。
种师道忽然叹息一语:“诶,你来意,老夫清楚,你是想让老夫去与苏帅说项,你回吧,老夫不会去的,老夫上阵,五十余年,旁的兴许不多知,但知一事,一旦开战,只能令出一门,万万不得令出多门!”
“唉……”杨可世被说破心思,也不尴尬,只是叹气,又道:“这般打下去,等咱们到燕京,燕京城上就已经是女真之旌旗在扬了,到时候退军回京,倒也不知如何交代。”
种师道忽然严厉一语来:“你这话,只容得说这一次,出得这个门,只当你没说过,也算老夫为你遮掩一番,若是旁处再说得,你自吃你的苦头去!”
杨可世立马起身一礼,低眉来说:“老相公,我自省得,不多言就是了。”
“自去……”种师道摆着手,却也皱眉,着实不知道苏武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也疑惑。
其实苏武还能卖什么药呢?
没有药卖。
苏武就是单纯不信任许多人,乃至对自己麾下也不那么自信,就是单纯知道,耶律大石勇得不可想象。
一旦大军走在路上行军,拖开了阵型,定然有人要挨打,若是耶律大石还选到了杨可世身上,苏武不觉得杨可世可以逆天改命,可以把耶律大石暴揍一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