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大嫂在安慰,便也懂得这些东京高门家中的妇人之想,不免都真以为领兵打仗,只如话本戏文,点了兵,出了门,大帐几言,将台一坐,几番命令去,士卒往前冲杀,功劳就到。
扈三娘却是一语来:“与其这般在家中担惊受怕,我倒是更愿随着他们男人上阵去,随着相公出生入死去,只管生死就在眼前,死也罢了!”
却是程霁月转头看来,看着扈三娘,上下去打量……
顾大嫂却也打量去,便是她开口问:“三娘昔日,如何与相公相熟?”
这事吧,是个八卦,昔日里,相公不过阳谷县一个都头,与本地豪强交好,那也正常,与豪强家中女子交好,这就奇怪了……
乃至,相公一语去,这位女子当真就来奔走,护卫在知府相公之家……
却见扈三娘来答:“那时节,与相公在扈家庄相遇,比试过武艺……”
“哦,原是这般……”顾大嫂点着头,又笑问:“那定是输了。”
“嗯……”扈三娘脑海里,回忆的片段也就有了,只管一想去,想得好多来,甚至也想得打马在苏相公跟前来去耍弄的场景……
顾大嫂看着扈三娘,陡然一语:“吃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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